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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了祖父住的小红楼,刘管家站在门口向他摆摆手,又指了指里面,意思是说里面有客人,无晋的脚步刚一迟疑,只见门一开,皇甫旭从里面走了出来。无晋连忙解释说:“就是一种赌业,和赌馆一样,只不过没有店铺,无须办商帖。”无晋一脸茫然地望着她,眨眨眼:“姑娘,我认识你吗?”无晋知道瞒不过祖父,见他也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,便笑道:“孙儿可没有打他,他只是自己跌倒,摔断了腿。”“呵呵!我听老五说,无晋回来了,所以我特来看看。”皇甫惟明把兄弟拉到自己身后,他却不低头,皇甫琢玉停马在他面前,不屑地一撇嘴,“考上贡举士就了不起吗?连家族的规矩都不认了。”
他的眼睛很毒,从无晋神态举止,便看出他是第一次来赌馆,这样的人得慢慢引导,先给他点甜头,不愁他下次不来,伙计也格外热情。“还能为什么,咱们办博彩得罪张县令了呗!”惟明无奈只得点点头,又连忙解释:“二叔已经道歉了,琢玉也说他不是故意,只是一时失手。”无晋暗暗忖道:‘他奶奶的,什么叫关键时候,老子怎么会知道?那个傻二本来就是个蠢蛋,难道他们不晓得吗?’内堂的门窗都紧闭着,显得十分隐秘,内堂不大,布置十分简洁,正面墙上是皇甫世家的族徽,一只翱翔万里的血头翁。无晋心念一转,便问他:“大叔,你还做印刷吗?”
这时无晋忽然看见了那个守门的衙役,便对他笑了笑,衙役也认出了无晋,想起他塞给自己白花花的银子,他便附耳低声对周捕头说:“头,这个少年是找张县令批的文,那天我正好在。”后来又发现它的蓝色不均匀,无晋终于怀疑了,便试着一诈店主,店主立刻脸色大变,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。无晋走上八仙桥便有些犹豫了,今天八仙桥上的人流量是平时的两三倍,拥挤不堪,几乎是人挤人、人挨人,偏偏这一带就只有这一座桥,据说是为了什么风水格局,当地人迷信得很。无晋又想到了那个冰美人,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,不知道她几时才会再来维扬县。皇甫贵却想到了另一个办法,他有一个开镖局的朋友,手下有两百余人,都是练家子,可以出点钱让他们来帮忙。赵杰豪嘿嘿一笑,又拍了拍惟明的肩膀,语重心长说:“不用担心,事情很快就会有变化,你在这间房里呆不长。”
“各位,这件事我先表个态吧!”赵小忠将无晋送出侧门,见左右无人,便压低了声音,“他已经全吃了。”张老者犹豫了一下,这才缓缓说:“房子是想卖掉,只是房契现在不在我手中,要不,你明天再来吧!”